“何由?”
“属下得了一种罕见之病,唯有靠近主子才能得到缓解。”
九梨又勾起了一缕他的发。
她叹了口气,嗓音里透着一抹弱小无辜可怜之意:“您都不晓得,属下犯病时有多疼。”
段鄞的脑仁儿跳的更厉害了。
他轻蹙着眉,再度将那缕发丝抽了回来,低声道:“阿九,本王看你是想领罚了。”
“主子要罚我?”
“......”他怎么感觉,她很兴奋。
九梨绕到他身后。
她拢起垂在他肩前的墨发,动作轻柔到骨子里:“属下先帮您束发,束好您再罚罢。”
段鄞没有应声。
他努力忽略了发梢处传来的那抹酥麻之感,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那碗咸肉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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