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会玩碰碰车吗?”贺司悯通过喊话器,让车顶的扬声设备传出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车的车窗关得很死,但隐约之间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出右手,刚拿到喊话器,车身便被猛烈撞击了一下,吓得他额间冒出了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吗找死?”车手啐了一声,愤怒到嗓门儿都拔高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弟,生气对身体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你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妈。”贺司悯一直在笑,低沉的声音却透着阴鸷之意,如地狱爬上来的索命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下喊话器,在过第三个弯道的时候,再次撞上去,如疯了似得把白车往护栏边挤。

        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,车手不顾腕骨的拉扯感,一直往左边打方向盘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车身远离护栏,他成功躲过一劫的时候,又握住了喊话器,打算骂那个龟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他发出一个音节,退至车尾的贺司悯,便趁着这个机会,将他怼上左边的石壁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着那辆白车侧翻在沟里,再无继续行驶的可能时,贺司悯悠闲地放慢了车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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