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司悯扼住她的脖颈,眼底的杀意涌现,嘴角却挂着笑:“我觉得,现在就不错。”
“那你再让我亲一下?”
“你在跟我谈条件?”
“不敢。”九梨注视着他的眉眼,始终没有反抗:“我只想当一个风流鬼,可以吗?”
“做梦。”贺司悯嗤笑一声。
他收回逐渐发烫的手,嫌弃地抽出一张纸,擦拭指尖与指缝:“剥皮太便宜你了。”
九梨揉了揉被扼红的脖颈,执起茶几上的水杯,抿了一口:“你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
“谁让你动我的杯子了?”
“反正都亲过了。”
贺司悯被噎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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