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雪球放到窗边，任他拎回了屋：“然然，你不要老是这么凶嘛。”
“我哪凶了？”
“你揪我帽子。”
“这叫凶？”胡然睨了他一眼。
他把热水袋扔进他的怀里，跷着二郎腿：“我不管着你，你就要感冒了。”
“嘁。”竺弘别过头去。
他感受着小腹传来的一抹温热，如同吃了蜜糖似得，连心底都是甜的。
见他抿着唇偷笑，胡然揽住他的肩膀，揉了揉他的头：“中午想吃什么？”
“都可以。”
“吃屎，可以吗？”
“然然！”竺弘怒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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