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慎一眼便看见了他手中的那盏铜灯,眼眸微不可察的闪了闪。
他摩挲着轮椅把手:“你很急?”
池泽茗绕过他,在那张他曾经坐过的椅子坐下,将腿跷在了办公桌上。
“池慎,舍不得权利是很正常的。”他抬了抬手,视线在室内扫了一圈儿:“但人,得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被丢弃的东西,哪有舍不得一说?”池慎暗自摇了摇头,竟是觉着他幼稚至极。
就算没了池氏,又如何?
他可不会像某人,只会坐吃山空。
“丢弃?”池泽茗嗤笑一声。
俨然已将对方的话语,当作是最后的自欺欺人,他轻点着铜灯:“那我就期待池总离开池氏的表现了。”
池慎没接他的茬儿,而是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手上:“它对你很重要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