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池慎打开了客厅的灯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黑暗退去,吊灯鹅黄色的光芒洒下的那一刻,屋内多了一抹温馨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了一会,没等到外面的人回应,只得一点点的靠近了玄关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池慎,把铜灯交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房门一打开,池慎就被满身寒气的池泽茗给掐住脖颈,暴力的拖下了轮椅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一行黑衣人直接绕过他,翻箱倒柜的在客厅里寻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慎下意识地偏过头去,余光瞥见主卧外的几抹衣角时,瞳孔猛然一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拳打在了池泽茗的小腹上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人撞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轮椅代步的他,只得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不顾尊严的往前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池慎,你真tm像只狗。”池泽茗倚在鞋柜处,注视着那抹身影的目光里,盛满了兴奋与恶劣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小到大,外人都拿他与池慎做对比,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商业头脑,他都是不被看好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,始终都活在了池慎的阴影下,无法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可笑的是,一个长子处处被压下去也就罢了,就连父亲的那份遗嘱,最大的受益人也不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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