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氏本来就不属于我。”池慎平平抬起眸子,一双瑞凤眼里毫无波澜。
他往后一仰,倚靠在轮椅背上。
骨节分明的手,覆在盖了一层薄毛毯的双腿上,嗓音低沉:“毁了也好。”
刘轩嗫嚅了两下唇瓣,那些卡在喉咙的话终是被一声长叹所代替。
他默了默,执起茶壶给对方添了些茶:“慎哥,你不能再自暴自弃下去了。”
一层薄薄的水雾缭缭升起。
沁湿了池慎浓密的睫羽,亦遮住了他脸上晦暗不明的神情。
他低低地应了一声,在又一阵门开门闭之后,盯着那还散着热气儿的茶杯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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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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