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砚没有意外。
倒是旁边的裴烟，不可思议道：“他居然被pass了？”
“你又不是没看见，就他刚刚那个表现，选上才有鬼呢。”
“......”
这边，接到通知的齐北深气得不行。
他转头看着助理，眼底的温和一秒散尽：“他们都选上了？”
“嗯。”助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
她攥着手机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之前没跟纪董说吗？”
“说了。”
“那不应该啊。”
齐北深沉吟良久：“先回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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