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砚反锁了房门。
他换上一身反季节的秋装,迎着扑面而来的热浪,走到镜头前。
接下来的拍摄都很顺利。
杀青这天,导演邀请组里的演员及幕后,到酒店参加庆功宴。
“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。”他摸了一把快秃了的发顶,边说心里话,边跟他们喝酒。
“哪有,您才是最辛苦的!”
“您要是拍新戏,记得叫我们啊。”
“只要您一通电话,我们排除万难也要过来,必须给您撑场子。”
“......”
趁着无人注意,唐溪偷溜出去,在露天阳台找到了那道身影。
他懒散地靠着沙发,掩在鸭舌帽下的那张脸,染上靡艳的红晕。
月色交织着灯影,洒在他侧颜上,教那颗妖冶的泪痣,在桃花眼下闪着灼灼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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