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严圣拍了拍他的肩,一脸正色道:“若你的死是因我们而起,那你就更重了。”
“我想重,但我怂。”他怕死得很。
“这就说明你的心境还没达到一个境界,还得再沉淀几年。”
“沉淀几年啊?”
“十余年。”九梨憋着笑。
她注视着于正豪的眉心,神情严肃道:“劳其筋骨,苦其心志者,方可成功。”
“怎么劳?怎么苦?”
“这要你自己悟。”
于正豪悟了半天,也没悟出来。
他挠了挠后脑勺,正欲向九梨取经,就听一道森冷的男声,从前厅的方向传来。
“请各位上交拼图。”倏然出现的白袍女,单手负在身后,漠然地看着两支队伍。
红队挨个交上,白队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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