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西伯利亚回来之后克洛泽就要投入新一轮的比赛中,分别时三十岁的德国男人在东欧青年怀里哼哧了好几声,最后被卢卡什好说歹说哄着上的飞机。看着那双浅绿色的眼睛里可怜兮兮的光??,卢卡什险些没忍住让克洛泽留下。
?还有一点翻新老房子的工作要做,卢卡什想,以后如果克洛泽真的退役了,他一定要带着他每年到这里小住一段时间。他在那二十年里经历的事,有时间慢慢讲给米洛哥哥听。
在卢卡什独自留在乌尔乌德修房子的这段时间里,克洛泽坚持每天给他至少打一个视频电话,聊一些训练和生活里的小事,卢卡什都笑着?一一应了。
“卢卡什,你什么时候回德国,”视频里的克洛泽?一身宽松的男士家居服,靠在他们卧室的床头上,一边看书一边给卢卡什打电话,“我,很想你,你可以快点回来吗?”
克洛泽咬着自己的下嘴唇,瓮声瓮气地向卢卡什提出自己的请求。他聪明极了,充分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,浅绿色的眼睛里将落未落地挂着眼泪,英俊的脸上满满地都是恳求,但凡是个正常人,谁也不会舍得拒绝这样的克洛泽。
知道米洛哥哥私底下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撒娇,但是卢卡什没想到,克洛泽能为他做成这样。他低垂了一下浅金色的眉睫,温声对另一边的克洛泽说:“下个周末我们的房子装修好了我就回去了,不要着急,米洛哥哥。”
“可是我好想你,卢卡什,我想快点见到你……”
克洛泽发誓他不是真的想哭的,可是看着卢卡什美好的面容,听着卢卡什温柔的话语,身边却感觉不到卢夫什的体温和气息,他就无法抑制地落下泪来。
卢卡什感觉自己有点心疼,他捂住自己的心脏,语气比刚才更轻柔:“米洛哥哥,我会尽快回慕尼黑的。你乖乖在家等我,好吗?”
大概是因为感受到卢卡什对自己的温柔,克洛泽哭得更用力了。书被扔到一边手机也掉落下去,克洛泽抱着卢卡什的枕头趴下身去呜咽呜咽地哭了起来。隔着屏幕卢卡什看不到克洛泽的脸,却听得到男人饱含思念的哭泣与低语,他清楚地认识到——他快沦陷了。
用尽毕生最温柔最真诚的语言,卢卡什耐心而细致地哄了克洛泽半个小时,才终于让男人止住了哭泣,可是再出现在屏幕前的德国男人已经红肿了眼眶鼻子还一吸一吸的,看上去好像被卢卡什欺负了一样。
于是乎顺理成章的,卢卡什亲自到场监督房子翻修,原本需要一周的收尾工作在周三顺利完成,通过了卢卡什近乎严苛的验收。次日周四,私人飞机一大早的就降落到庄园里,载着他们帕米尔家族的幼主飞往慕尼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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