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骸,林骸。
手铐脚镣的叮铃声中,谢钰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味着这个名字。
其实他是谁并不重要,但既然薛凛专门来问了一句认不认识,那是不是说明自己遗漏了记忆中的某一块?
“到了。”
随着领路的狱警话落敲门,谢钰垂眸望向脚下一道道由阳光谱写的“琴键”。
监狱长的办公室位于顶楼,冬末吝啬的阳光难得此刻显得温暖。铁架将落下的阳光切割,变成一块块明暗的方格,偏偏自己不慎站在阴影中。
莫名的,谢钰些微挪动了下身形,试图站在仅仅一步之遥的阳光下——
“进去吧。”
厚重的木门应声而启,狱警伸手在他后背一推。无奈的,一寸日光就这样与自己擦肩而过,再无回头。
在监狱操场能看见那百米之高的监狱制高点,而那小小的窗口,就是这座举国重监的唯一独裁者。
当然,不出意外现在谢钰也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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