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想着“什么时候能结束”时，泪水滴落在她脸上，一滴两滴三滴，越来越多。不知何时，R停下了动作抑制不住地落泪了。她从未见过他哭泣的模样，有些无措起来。
他说：“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”话语里充斥着无尽的悲伤和心痛。
兴许是被他的情绪带动，凯琳的心也跟着有些发痛。她其实什么都知道，她也没有失忆。
她想伸手去为他擦泪，却被他紧紧抱住。
“就像教堂的誓言一样，我会爱你，照顾你，尊重你，接纳你，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。”
她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。
“我会永远守护你。”
不知为何，她鼻子发酸，泪水涌出。
她为他擦去眼泪，像是对他说，又像是对自己说：“今后再也不会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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