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也是纷纷笑了起来,“不敢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岚惦记着兄长的去处,按照时辰,再过半个时辰,宴席就会结束了,自兄长离席已经过了半个时辰,王府内院他也去不得,却不知道还能去到何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岚拱手问道:“敢问王兄可曾见过我兄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子濯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,“方才瞧见过,应该是去往书房的方向了,你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兄长脸上的郁色太过明显,王元白心思称不上细腻,却也看出来几分门道,“兄长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?光是被父亲拉来赴宴,应当还不至于让兄长这般烦闷,兄长要不说说,我们就几个未来朝中新贵还能替你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除了王元白,容岚几人哪里敢当着王子濯的面,应承“未来的朝中新贵”这个名号,连连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兄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子濯倒是低眉思虑其这件事情的可行性,最后抱着万一还能捞到一个日后大理寺的好苗子的想法,挑了简单的话说:“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案子,只是最近送进大理寺的官员挺多,也进来了几个硬骨头。问话倒是说了,但是胡言乱语,供词之间完全对不上,我亦不好交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元白暗自唏嘘,兄长科举时还曾豪言拯救苍生的大志,怎么进了大理寺没几年,口里就蹦出“交差”二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琛谢斌对上一眼,心思相同却没有说话,还是王元白仗着是在家里人面前,直接道:“可是用刑不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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