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下倒是乖觉。”林岱岫笑笑。
视野里,秦晚妆小小一只,整个人盖着锦被,双眼阖上,安静又乖巧,一小捋头发绒绒软软,顺着荞麦枕垂下来。
一片静默。
毕竟,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一直这样乖觉下去。
秦湫抿了抿唇,“那乐师呢?”
“寻不见人。”林岱岫说,“似乎往北去了。”
珠帘晃荡。
秦湫冷嗤一声,“我要回京师一趟,你照顾好往往。”
意料之中,林岱岫又笑,“自然。”
秦晚妆晕乎乎的,有些气闷,又想掉眼泪了。
她的漂亮哥哥去哪儿啦,阿兄为什么又要出门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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