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短短一个时辰,秦晚妆经历了太多的事,更遑论外面还下着雨,漆黑的屋子里清寒冰冷,秦晚妆有些受不住,小手握拳抵住唇角咳了两声,脸色有些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过去了。”鹤声连忙安慰她,白净的手僵硬地垂在地上,显得格外病态,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动作,只能用言语掩饰内心突如其来的惶然,“我现在很好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不用为我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细长的睫毛蝴蝶般扑闪,秦晚妆定定看了鹤声一会儿,看得鹤声手指蜷曲,抓住地上的绒毛锦丝地毯,修长的手骨节分明,青蓝色经络凸出,他唇角干涩,“是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不是我太不识抬举,惹你厌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话到口边,无论如何也说不出,他受不住这样的沉默,鼓足勇气抬头,却对上秦晚妆干净的目光,小姑娘已经凑到她耳边,悄悄说,“漂亮哥哥,坏人在这里,你是不是不敢说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一副猜中了他的心事的得意样子,低头蹭到他身边,以一种筹谋家国大事的严肃态度道:“我可厉害啦,等我回家就告诉阿兄,让他来抓坏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为你做主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锤定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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