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怕当时的所说成了谶语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见一见她父母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盏的心也跟着偶尔颠簸的飞机上上下下,他脑子里越想越多、越想越杂。

        路霖的车上有一GU淡淡的木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崖柏挂件在微微摆动,深邃而长久的木质和甘甜和皮革座椅相结合,散发出一种古朴豪华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淡淡的树脂味宛如森林中的清晨,在车内慢慢沉淀,变得更加丰富而细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闻。”裴乌蔓不自觉地就夸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路霖抬手搓了搓它,笑着说道,“我也很喜欢,可惜这个放得久了,本身的气味散了好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惜应该没有香薰能代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”路霖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裴乌蔓,随后把中控屏打开,“开始导航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指轻巧地在屏幕上点着拼音,输入了自己家的地址,顺道把手机放在了扶手箱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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