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有治愈的希望了,苏虞的喜悦却并不纯粹,夹杂着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无数次想过,待她好起来。姐姐终究要走向外面的世界,渐渐和自己疏远。总要回到正常的轨道,像这个年纪的所有alpha一样,谈几场理想或是不理想的恋Ai,寻个合适的omega或是beta组建家庭,一起孕育新的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会和另一个人亲密无间地老去,头挨着头,脚并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自己永远无法挣脱某种秩序,此后只能隔着一条茫茫的河,站在没有桥梁的断崖两岸,和她遥遥相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会不因此感到嫉妒和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苏虞总问个不停:姐姐,你会离开我吗?会有什么人b我更重要吗?

        姐姐就m0m0她的头,不厌其烦地回答她:想什么呢,我永远是小虞的姐姐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苏海若不知道的是,她们在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永远的姐姐”就是一种颇具恶趣味的诅咒。一次次提醒着苏虞,你追寻的所谓Ai,不过是幻影。她到头来永远不会是独属于你的alpha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些,她就觉得无b难过。苏虞靠近姐姐的腺T,带着贪恋嗅闻,那里有淡淡海棠的香气,她的牙齿蠢蠢yu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把她轻放在沙发上,自顾自地说着要准备的行李。忽然一拍脑袋,想起签证的事,这东西颇为麻烦,还得去医院开老长的证明。她用手上下b划,撇着嘴抱怨冗繁的手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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