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是没有做好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生命脆弱,且向来平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鼻息与脉搏停止的那一刻,再多恩怨一瞬间便成了前尘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无法纠葛。

        屈正煊坐在太师椅上,看着面前两个沉默不语的门生自顾自地呷了口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待看到他们缓和些,这才幽幽开口道:“瑾蘅那孩子身边,可是有个叫清荷的丫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勉愣了一下,随即如实点头;“是,她是韫儿救回来的。算来……您之前也是见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啊……”屈正煊眯着眼睛想了许久,总算是记起这号人来;“那丫头倒是替瑾蘅背下所有的罪名。据说是好些人见着,三殿下他不便直接给瑾蘅定罪,现下只是押解回长安,到时详查。过两日陛下的事情会昭告天下,至于其他的……老夫会写道折子,毕竟这些事情不好让别人看了笑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勉闻言当下明白清荷定是活不成了,又是一声长叹,接着便撑着头,再度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郡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