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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,与霍听澜一起来到宴会厅正门时,叶辞双颊的热度总算被晚风吹散了些。
粉融融的,不那么红了。
——霍叔叔好吗?
这问题简单得都不用过脑子,他却乱了阵脚,磨蹭了好一会儿才面红耳赤地被霍听澜榨出个“好”字。
这一路他手心汗湿,难为情地攥着,隐隐地,有种被人开了黄腔的羞耻与困惑。
可是那句话与黄腔不沾边,语气也正常。
他也不反感,只是害臊。
真被人开黄腔,他不可能是这个反应,肯定会生气的。
所以不是。
想、想什么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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