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禩也不啰嗦,起身扳过胤祯的手就往上cH0U,胤祯没做足心理准备,快打完了才痛哭出声,音调惨惨戚戚,躲在外面的我大感物伤其类。
惩罚结束,胤禩切换回“温柔好兄长”模式,替胤祯轻r0u掌心,安抚地m0m0他的头,和风细雨地哄了半天,并叮嘱了一番道理。胤祯被捋顺了毛,渐渐不哭了,他若是只猫,恐怕此刻已熨帖得咪咕直叫。
派人送胤祯回g0ng后,胤禩开始拆阅新鲜送达的一沓密报,基本上他看完就扔进掐丝珐琅火盆里,唯独有一封他久久注目、迟迟不烧,脸上还带了种既无奈又好笑的奇特神情。他皙长的手指随意敲着桌面,貌似进入了沉思状态,我苦等多时,忍不住冒了头:“早安!快看谁来了?”
胤禩一怔,唇角轻轻弯起:“淘气包,不看也知道是你。”
我嘻嘻哈哈的没多想,捧着那把J毛掸子来回研究——羽毛丰满YAn丽,手柄乃是一根细细的藤棍,坚韧而富有弹X,难怪打得胤祯鬼哭狼嚎。
感叹一对b才发现我还不算最惨,胤禩却让我先别高兴太早,如果哪天我也闹得太出格,他照样用这个收拾我。
我一惊:“譬如…什么事?”
胤禩不答,反问我老九、老十为何不辞而别。我没办法,只好瞎编说老九府上的一个宠妾突然肚子疼,他走得匆忙来不及打招呼,老十也顺便跟去凑热闹。
胤禩目光炯炯地打量了我半晌,笑道:“哦?真的?”
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,断无收回的道理,我y着头皮把戏做足,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架势:“骗你g什么!你这人,总Ai疑神疑鬼!”
我一炸毛,胤禩反而笑意愈深,悠然道:“你们三个小时候弄断了太后心Ai的嵌金寿字伽楠念珠,担心挨骂,索X一起玩失踪。侍卫们花了一天一夜翻遍皇g0ng,才在角楼的更房寻到你们…前事难忘,我忍不住多问几句,别介意。”
一通乱咳之后,我火速混淆视听,假惺惺地研究好好的瓶中g嘛非得cHa个J毛掸子?不过胤禩解释得倒认真,原来J谐音“吉”,瓶寓意“平安”,故此配成“吉祥平安”,有着镇宅辟邪的作用。
借机东拉西扯了一大篇,最终不知怎的又绕回老九“流连花丛”这个话题上。通过零星传来的一些风声,我已知阿安随岳凤鸣学会了按方配b各类药材,平时在同仁堂忙前忙后,逐渐站稳了脚跟。阿宁却过得不太如意,自打进了九府,就被晾在小小的偏院里,连老九的面都再没见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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