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、师父?”随翦翦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。说不清是惊吓多一点儿,还是欢喜多一点儿。大约还是欢喜多一点儿,毕竟身体是最诚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晰地能感觉到身体的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还不动?”师父的声音却是更远了。随翦翦回头看去,只见师父在房间里支起了一个大浴桶。

        浴桶里盛着热水,还有一些他也认不出来的草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师父将手伸进浴桶里试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,傻在那里?昨天我跟你讲的事情就忘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翦翦晕晕乎乎的,努力从脑海最深处的角落里扒拉出一点儿残余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是有那么一件事,没错啦。

        师父昨天说,要给他泡个药浴,巩固一下刚上去的修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就是这事啊。”随翦翦失望且冷漠地回答,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浴桶边上,整个人都蔫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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