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，冰冷的掌心覆上萧默的手背，萧默愣怔回头望向萧柳涵。
萧柳涵嘴角含笑，但眼角却有些Sh润，她问：「默……你快乐吗？」
萧默面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，他思考了一会儿母亲的问话，缓缓开口：「那妈妈你快乐吗......？」
「......」
这次，萧柳涵脸上不再欢笑，她哭了，萧默想不透她为何而哭，从以前到现在，萧柳涵只有见到自己受伤或被萧渊惩罚时才会掉泪，其余时间她在萧默面前永远都在强颜欢笑。
萧默蹙眉：「妈妈为什麽哭？」
萧柳涵一边哭又一边笑，这模样着实诡异，她cH0UcH0U噎噎对萧默说，这是萧默第一次开口关心她，她太开心所以情不自禁而哭。
身旁的母亲还在啜泣，但萧默却尴尬地不知该如何安慰她，萧默知道自己若继续待在此处，只会让她一直掉泪，无可奈何，萧默赧然站起身，说了声晚安就想离开，只是萧柳涵却在他离去前喊住她。
「默……妈妈对不起你……」
「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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